光,使劲地跑。”
这条路通往村里的小溪,有人在溪边的井口打水。小溪的水很清,水底的石子清晰可见。
胡文漪拖去鞋袜,清凉的溪水浸没脚踝,一股凉意从脚尖一直蹿到头顶,她感叹道:“一个字——爽。”
夏也好忽然道:“等放工了,咱们一起写作业吧。”
胡文漪道:“好啊,不会的题能不能借我抄抄?”
夏也好正色道:“我只给你讲,不给你抄,你自己做的题才有意义。”
“行,那我自己做,不会你给我讲,”胡文漪边说边接通来电,听筒里传来张连美的咆哮:“你还去不去干活儿,这都几点了还不回来?!”
两人忙不迭往回跑,胡文漪跑到半路才想起自己没穿袜子,算了,她把心一横,拉着夏也好继续飞奔。
而迎接她的是张连美喋喋不休的唠叨:“我真是服了你了,你不会把鞋穿上再跑过来了,你看看你,鞋也湿了,袜子也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