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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夏也好怔住了,她的思绪飘得那么远。
这种担心和宋老师的担心不同,宋老师的担心中掺杂着责任与义务,而胡文漪只是单纯为了她这个人担心。一个原本与她毫无关系的人,因为一种难以言说的情感在为她担心,为她难过。纯粹的人和魂灵相互纠缠,似是融为一体。她难过,她也会难过,她开心,她也会开心。
“好吧,我以后会注意的,不会再让你担心我的。”夏也好保证道。
接着她顺口问道:“你还有别的事儿吗?”
“也好,阿好,also good,你政治是怎么学的,告诉我秘诀呗——”胡文漪双手合十,睁大眼睛拜托道。
“我也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也不过是多背多复习。”说着,夏也好在她面前展开一张思维导图,清脆的声音缓缓说:
“政治画思维导图,先把核心主旨写出来,然后延伸要背的知识点,想像一下你在砍一棵树,先把中心思想也就是树干砍下来,再砍由它延伸出的那些枝叶,将脑子里零散的知识点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