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撑到整场庆生会结束,浑身都是汗水和jingye的江函允才被白宣抱着,进到浴室洗净身躯。没想到才洗好,白勋就回来了,结果又变成白家父子的活塞运动时间。
xue口被撑开了大半日,又痠又麻又胀,久了竟也适应—以江函允现在疲累的程度,就算xue里塞着两根粗大的rou柱他也能秒睡过去。
白勋津津有味儿地吸舔江函允嵌着牙印的rutou,江函允身上那些深深浅浅的牙印和指印,足以想见他被那些年轻人玩弄得有多剧烈……越是想像,他就越觉兴奋,只扼腕着为什么今日工作硬是延迟,让他无缘得见江函允久违的,被眾人玩弄的样子。
他像是发洩一般将江函允的rutou一口吸了进去,用舌尖顶,用齿列磨,又刺又麻又痒,直吸得江函允咿唔求饶,双臂紧紧圈着他的颈子,裹着他们父子俩的甬道也同样翻涌如浪,夹得白宣忍不住自喉间发出那种兽类的低狺,白勋则是忍不住摆动起腰身,往那甬道深处撞去,同时问道:
「小母狗,那些小朋友的yinjing,跟主人的,哪个厉害啊?嗯?」他一字一挺腰,两根rou柱一深一浅,齐齐压迫着他的前列腺,迫得江函允不得不开口求饶:「啊啊……是……主人的……嗬……主人……别再……肚子…要破了……嗬……嗯……好胀……不要了……」
白勋似笑非笑地抹了抹自己下腹的稠滑体液,手指伸至江函允眼前晃动,道:「不要了?不要了这是什么?嗯?」
他将那蜜汁抹在江函允脸颊上,那股子甜羶的气息让江函允羞红了脸。
太糟了……他的身体……好像被玩坏了那样……只要被大jiba插进来,就会滴滴答答地流着前列腺液,导致他就算还没有高潮,yinjing也一直是湿淋淋的,简直就像女孩子会流出yin水那样。
白勋的长指滑至他的唇瓣,江函允立刻训练有素地乖巧含入、吞吐……属于体液的腥羶气息从口腔往上窜至鼻腔、脑门,脑子麻痺了,但是肚子里却还是一样的sao乱……白勋的抽送带动了白宣的,两根rou柱又再度在江函允体内作动起来……
白勋埋首在江函允的胸脯,白宣则扳过他的下巴吸吮,叁个人再度像叁条rou虫一般相连蠕动。白宣因为看了数个小时自己的同学玩弄自己继父的火辣辣活春宫,兴致高昂到不行,即使刚刚已经和父亲接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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