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结果是被周融截胡,人财两空,不疯才怪。
姜致只感受到下颚一阵剧痛,眼泪都快掉下来。
就在这时候,一台开着大灯的车呼啸而过。
姜致下意识想出声,又被男人紧紧捂住嘴唇,直到车彻底离开这个地方。
昏沉的地下车场到底是冷的。
汹涌的风贯穿其中,时不时夹杂着轿车的鸣音,到底有些不安全。
梁时砚左右环视一圈,道:“你不叫出声,我就松开。”
姜致眼底蓄满泪水,她想说什么,可面对梁时砚隐隐压抑着疯意的瞳孔,到底是什么都没说。
梁时砚松开手,立刻用安全带将姜致约束在车内,锁上车门。
姜致逃都逃不掉。
他做完这一切,自己就上车了。
车沿着地下车库表飚出去。
一路开到山下。
这个路口,姜致很熟悉,就是她当初逃出来的山,情绪波动,她伸出手,攥紧扶手,“你想再绑我一次?”
她说完,口袋里的手机嗡嗡作响。
姜致唇线抿唇,伸手想去拿电话。
梁时砚比她更快一步,将电话直接从姜致那边夺过来。
姜致眼睁睁看着梁时砚按下接听键。
蒋行朔声音严肃冷静:“你在哪,姜致?”
姜致喉头滚动,想说什么,梁时砚淡淡说:“你问她,不如问我。”
他能用姜致的手机开口,就说明手机在他身上。
自然……人也是。
蒋行朔问:“梁时砚,你回来了?”
“怎么着,听你的意思是不想我回来。”梁时砚眉眼透着一股冷厉,他猛踩油门,绕上山,只是在路过那栋别墅时,他没停下来,一直到嶙峋山口停下,“还是说你觉得我回来害了你和周融的好事了。”
这段时间的消失完全是梁家那边拘着他,把他硬生生送出国了。
当做避避风头。
毕竟,任家退婚这事,他不仅不体面,还把人和前男友那点事捅了,为了避免梁任两家再次交恶,老爷子不得不这么做。
可现在有个问题在于,梁时砚压根没做过这些事。
他觉得是周融干的,也就周融有这八百个心眼子。
姜致没想到后面的内情是这样的,她抬起目光,听着蒋行朔和梁时砚棍棒带枪的说。
蒋行朔还是有点理智的,让梁时砚趁着事情还没闹大,好好把人回去。
梁时砚看着姜致,冷笑说:“你都不是姜致的未婚夫,在这掺和什么?”
一句话直接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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