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混着水喝下去。
一直到上床,她都没再搭理过周融一次,而到床上,就是避无可避。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掌按在腰上,他低下头,半懒散半漫不经心地问:“气性这么大,真怀了?”
姜致心头一跳,眼神却没表达出来。
她闭上眼睛,回问说:“你就这么期待?”
“不期待。”周融嗓音淡淡,姜致又是背对着他我,完全看不清周融眼底的喜怒,“这个节骨眼上,他是麻烦。”
姜致笑了笑,接道:“我觉得也是。”
她想自己的确应该尽快去检查一下。
就算是她的错觉。
姜致转过身,她的眼睛在黑夜里虽然看不清,周融却觉得她锁定着他,落在他的脸上,这种感觉并不会让人觉得舒服,他微微蹙起眉头。
然而下一秒,姜致就挪开了视线,仿佛是周融的错觉。
“睡吧。”她的声音很轻很柔软,带着不易察觉的诱哄。
与此同时,她的手握上男人的手心,描摹着那双温热、修长、又浅浅覆上一层薄茧的手。
手倒不像他的话一样,是冷得。
空气里的氛围恢复成诡异的平静。
同床共枕,也是同床异梦。
姜致没有再和周融提这个话题,也尽量控制住了自己的脾气。
和从前相处一般的表里如一。
只是她太忙了,忙着工作,忙着订婚宴,还要被周太太时不时拉去敲打,眼看着距离订婚宴的日子越来越近,她也就更忙碌,压根没法抽空去身体检查。
自然也就忽视了这些天连轴转的不舒服。
老太太中途打过一次电话过来,问姜家的事。
姜致只说父母现在还在医院里没醒,到时候通知也不迟,总归他们知道自己和周融的关系的。
听到这话,老太太也只能按捺不提。
最近可能是日子越来越近的缘故,什么妖魔鬼怪也出来了,拿着姜致和梁时砚的事开始说是,这中间还混杂着姜致早年的经历,和公司里某些传闻。
把周氏,乃至整个周家都放在火上烤,进退不得。
像是暴风雨前夕的平静,暗潮汹涌。
只等一触即发。
订婚夜的前一天,灰蒙蒙的夜里,狂风暴雨。
姜致侧头往外看一眼,树叶摩挲,细细作响。
谭雅尹咕哝两句,伸手把窗户关上,“不是说明天是晴天,怎么现在突然下起雨来了。”
谭雅尹是过来陪姜致的,也是过来和她整理相关流程,避免出现什么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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