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老柳树街东边的一个废弃制鞋厂。”

“好，咱们走吧。”王清和这次没再为难他。

俩人往门口走，到了门外，王清和看到了角落里等着的余成。

于是再次问王清富：“我们是要去城西老柳树街东边的废弃制鞋厂？”

“啊？对。”王清富顺嘴就回答了，说完他愣住了，四处看看。

发现没有人，心里才松口气，然后开始埋怨王清和：“你说的这么大声干啥？被人听见多不好？再说了，我刚刚不是和你说了吗？”

“没什么，我怕你骗我，所以故意大声说一遍。看看你会不会愣住，如果你愣住了，就是在说谎。”王清和随便找了个理由。

王清富一听，都要无语了：“你咋心眼儿这么多？”

俩人一前一后的往外走，等俩人走远了，余成才从躲着的角落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