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个时候了, 还要吃醋他对俞栗的称呼?
现在想想,那时候他哥让他改掉称呼,就是在吃醋吧?
宴隋揉了揉眉心,道:“哥,天涯何处无芳草,不要在一棵栗子树上吊死啊。”
然而他哥神情依旧冷静,似乎下定决心,绝对不改。
宴隋感到无奈,没想到他哥喜欢上一个人后,竟然会这么倔。
小书房里,气氛有些僵持。
宴隋重重叹了口气,不打算再劝了。
反正俞栗也就过年这几天在,等俞栗走了,他哥也没机会了。
他转过身,临出门前又想了个主意。
这段时间他提防着点,不让他哥亲密接触俞栗不就好了?
宴隋眼神坚定,打开书房门,回头豁出去般地看了眼宴时庭。
宴时庭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
只感觉,有点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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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栗睡完午觉醒来,在窗户边看到何管家带着还没走的几名员工在布置庄园。
没一会儿,有一辆车拉着木头、竹子到了庄园门口,两名员工连忙跑了过去卸货。
宴时庭和宴隋也站在庭院中,指挥着人挂灯笼。
俞栗吹了会儿风,清醒了一点,拿着外套跑下楼,想要帮忙。
他刚走到宴时庭旁边,边上的宴隋见状,猛地冲了过来,道:“俞栗,来帮我搭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