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泻入她身体上下,将掌心里的火热与兴奋的体液尽情抛洒。
血花敲打在地砖上,声似滴滴泣血。其余更多的是在交合处涌动来回,甚至将那yin靡rou物染些淡色。
管虞身子娇嫩美妙,全不似这女人冰冷的眼神或无情的言辞。屈篱将其托臀怀抱扎入浴池,以清洁沐浴之名,抽身而出,将私处护理液涂抹在rou根处揉捏一二,纵身再入桃源。
将那娇花拍打至松软服帖,将她身子深处揉作接纳欢喜自己的情状,将她眼里镌刻自己的身影……将她那冷硬的小嘴驯服,放任其哭喊着失控求饶。
“不要,不要进来!”
屈篱降伏女人很有一手,雏儿最怕迎接高潮。当理智毁灭,身心都投降。本想要暂且放身下的娇小姐一马,来日方长不必贪图。只不过屈篱稍稍心软退出,那女人眼里回归理智三分,自不量力将她惹怒。
若非她眼疾手快用掌心阻拦,她的命根子很可能被撞残废。她的目光渐渐发狠,在女人耳边鬼魅般嘲讽道:“你想我也残废吗,好比牢里的那个?”
管虞顾不得自己膝盖被大力抓握的痛楚,咬牙切齿,怒瞪她,胡乱捶打她胸脯肩颈,吼道:“你将她怎么样了?!”
“你该关心的是我!”屈篱使她双腿大开,抓她胯部拉到怀里,挺身与她密不可分。
“啊……”饶是有水液润滑,饶是已千疮百孔,自己这副身体实在容纳她不下,管虞颤抖的手反扣其背后,不待屈篱心中一喜,管虞呐喊着道出愤懑无奈与满心挣扎,在她背后划下深刻的血痕。
十道血痕贯穿背部。屈篱不以为意,喊了声痛快。管虞恨恨地瞪着她唾骂她无耻无义。屈篱笑着由她逞口舌之快。
“管三小姐此刻可识得亲近之人是谁了?”
“我算识得自己错认了你。无耻狗贼!”
“留着力气不若喘给我听。哄我开心,你惦念之人方才好过。不然……让她见识我的手段,未尝不可。”
管虞仍旧骂她,在她肩头背后挠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管虞心知,这伤痕比不得曲期年遭受的九牛一毛……
她无声掉眼泪,因为身不由己的无奈,与心上人分别的苦痛,以及思念成灰的揪心。
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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