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随着出入填补甬道的肿痛伤处,那根指节的粗砺残酷被受安抚的rou体敏感捕捉。
“……滚出去!”管虞双手攥住屈篱衣襟,驱赶她脱离自身。屈篱退一步,拢她腰肢跟进,不紧不慢,将膏体推挤到她身下小巧的花蒂处。
清凉的感触迫使管虞又一阵战栗。不等她怒骂抗拒,屈篱除腰带解长裤,纵身一挺,直直撞向黏腻的花苞。管虞抑制住惊呼声,死死瞪视她,颤声骂她要她滚。
“所谓人不如故。管小姐身子,还是习惯我的。我还是那句话,纵使一日两日不喜,我有千百个旬月等候。”她语气多柔软,撞击就有多凶狠。直逼花蒂,在润滑下歪向八方,间有几回堵住泉眼。
不错。受她连番狠攻,且正对敏感处,管虞无从抵挡甚至于违心地身体动了情。她的战栗由冷热交替或惊惧难言转为动情征兆。
她满面润红,身子愈发guntang,就连顺滑的内壁亦然是。温暖裹覆,屈篱今日首次从管虞处感受到温暖与包容。她低笑女人口是心非,在对方稍微回神之际搂紧她压制在身下顶撞。每每都要逆着温暖吸力抽身而出,自花谷中沾染药膏就此折返。当花蒂鼓突,花芯儿深处涌出的新鲜蜜液填补了方才溪谷间的干涸……
“想我出来吗?”屈篱并非鲁莽之人,她贪色却也讲她的道理,今日到来一来探视病情,再个不放心她隐着体内的创伤不治。只是管虞嘴硬,屈篱多有见识到,只有正话反说,继续做恶人,她说时抵着敏感突起处磨了又磨。管虞身子一抖,绷着脸颊不语。她的眼神很冷,怒火中烧,拒不开口,是为她对恶魔的控诉。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屈篱恶劣顶撞几番,猛地抽身。管虞咬唇咽下呜咽。
“我为你租了套房子。就在军部所在光华路上,你上下班往来方便。”屈篱贴近了,偷吻她的唇,蜻蜓点水已然满足,“如此可护送你往返,免得你被旁人惦记了。”
管虞冷眼相对,开口反击:“你当我是你什么人?”
“你当是什么人?”屈篱那铁杵长了眼般,随她赌气挺身再入桃溪。屈篱不怒反笑,似无辜眨眨眼,“自然是我的女人。未来我娘儿的另一个娘。”
“当真无耻!”管虞骂她之后意识到什么,情急要推她出去。
“来不及了。”屈篱仍压着她,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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