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就要拉开你。”
“我跟他说,这是我的小徒弟,你小心一点。”
阴天的长街没没什么人,维夫列瞪了大师兄一眼,让他去解决追慕澜生的人,自己则是小心翼翼地用名贵柔软的衬衣袖口擦干净他的脸,带着他离开。
那时慕澜生的身体还算不上好,十四岁的孩子发了一场高烧,险些烧坏了脑子,维夫列九十多岁的人了,硬生生照顾了他整整两天。
“我其实有些遗憾的,我只教导了你五年,离你的新年生日没几个月了吧,老师是看不到了。”
慕澜生泣不成声。
维夫列出生在一个巨贾之家,年少追求艺术被逐出家门,亲缘淡泊,没有妻子也没有儿女,徒弟徒孙都对他尊敬有余亲近不足,独独慕澜生乖觉,撒娇搞怪,一有空就黏着他。
他是真心拿澜生当亲孙子一样的对待,生怕他受一点委屈一点伤害,如今他要死了,他的孙子还在被恶人暗害,他如何放得下心。
但他不再说了,他说不出来了,他也不能说。
他与之相关的每一句话都在提醒慕澜生:“我是因为你的缘故死的”。
慕澜生从前从来不哭,只会装模作样逗他开心,那都是高兴的。
现在他跪在自己的病床边,每掉的一滴眼泪都如同细针扎着他的心,于是他不说了,他说:“你的生日礼物,我放在了木屋二楼书桌的抽屉里,你要记得拿。”
慕澜生若有所觉,猛地抓住他放在自己耳边的手,哀声挽留:“老师,不,等等……”
维夫列笑着摇摇头,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逐渐流逝,只是等不了的,他笑道:“不要哭,老师其实还有一个愿望。”
慕澜生连忙道:“您说。”
“我这一生名利双收,却没有什么亲人,澜生啊,你愿意叫我一声‘爷爷’吗?”维夫列说。
慕澜生一直没止住的眼泪更加汹涌,他狠狠咬了一下下唇试图让自己的声音不再颤抖,血液从唇瓣上流下,他温声道:“爷爷。”
维夫列放松地笑了,他闭上眼睛,悠悠道:“诶,好啊,好。”
慕澜生能感觉到他的生机几近于无,一片昏沉间,他听到维夫列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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