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让他端了凳子过来给宋麽麽坐,自己则强撑着起身,靠在床头继续回忆。
“这何尝又不是母亲与我的伤心事。”苏徐行叹了口气,眼眶渐渐湿润。
“若是阿柱还在,也该跟阿冬一般高了。”
提起“阿柱”,宋麽麽心中所有的压抑、苦涩再也制止不住,一瞬间便泪如雨下。
“还记得那日是六月初六,那一日,我这辈子也不敢忘。”
也不知道是苏琰的还是苏徐行自己的情绪,说起那一天,他心中一阵钝痛。揉了揉胸口,他这才接着道:“那日您替母亲去潜寒寺上香,夏荷来报阿柱高烧不退,身上还起了疹子,怕是麻疹。母亲忙让夏荷去请郎中,谁知那日耀弟也同样发了高烧,临江有名的郎中都被请到了淑兰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