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怪的人,他们的兵器怎么打,都写上。在屋顶上高来高去怎么打,在巷子里,狭窄的空间又怎么打,在室内怎么打,在大街上怎么打。”
“你这样要从头打到尾啊。”编剧说。
但这就是李秋棠要的:“就是从头打到尾啊。这就是我们的卖点,紧张刺激又多样化的打戏,满足观众找刺激的心理。不要儿女情长,不要为国为民,就是杀坏人,给自己套那么多枷锁干吗呢。”
教训完编剧,李秋棠还是亲身参与到剧本的编写中。
李秋棠和编剧们一致采用经典的三幕剧结构:开始事件,角色登场,引入主线故事—故事发展,主角解决一个又一个问题,主角陷入危机,主角解决危机,完成蜕变—最后的决战,主角打败反派,获得胜利,结束。
三幕剧是戏剧史上最经典的结构,永不过时,差别就在会不会用。
去年的《无极》和《霍元甲》都是三幕剧结构,特别是《霍元甲》,它的结构简直如教科书般标准,《无极》就没用好。
“第一场戏,开场画面就是成瞎子在执行悬赏任务,进入室内,自报捉刀人,被人嘲笑:‘什么年头了,还有捉刀人?’然后这里借旁人之口解释捉刀人为何物:‘跑江湖的,为官府抓贼,赚几个赏钱。’我不喜欢用旁白和字幕,这样太偷懒了。这里就要打一场,从室内打到室外,重点在室外,可以安排一段屋顶追逐戏,高来高去嘛。经过一番打斗,罪犯奄奄一息,企图用钱收买成瞎子:‘你抓贼也是为了赏金,我给你,你放我走。’但成瞎子不答应,还是抓了他。
“这一场戏就把成瞎子立住了,职业是捉刀人,武功高强,有正义感,可惜是个瞎子。”
“然后成瞎子带着抓到的罪犯去衙门交人领赏,再一次自报家门是捉刀人,衙门的人也说:‘现在还有捉刀人?’再次强调他身份的没落。衙门交人这里可以插个反转,之前抓的贼当场供出衙门捕快里潜藏着一名想洗白的悬赏犯人,主角出手,又制服一个。
“这就两场打戏了,再次加强了成瞎子这个人物。
“交完任务,成瞎子就去酒肆喝酒。这里我想插个身份问题,酒肆的客人知道成瞎子是捉刀人,又瞎又脏,对他避之不及,窃窃私语,说捉刀人虽行捕贼之事,却无捕贼官之名,只为赚取赏金,不是个正经营生。百姓对捉刀人也是又敬又怕,就连客栈都不愿让成瞎子住客房,成瞎子也不介意,打马往城外野店去了。”
“这里你还在强调捉刀人的没落,也就是武侠的没落,英雄的没落。”编剧看懂了李秋棠的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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