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底,小姨叶羽柔和姨父陈信宏相继终审宣判,分别判了四年和三年。
谢辞始终没去露面,临出发前又去看了外婆,交代表舅夫妻俩多关注老人的身体状况,定期陪她做体检。
六月初,全国高考,彼时的谢辞已经在m国安了家,江辰宇拉的群里天天在讨论填报志愿,谢辞没什么经验可以分享,只偶尔陪他们聊几句,顾予风则像是人间蒸发,几个月都没在群里出现过。
江爷:【老顾!你忙啥呢?暑假回国聚聚啊!@顾予风】
江辰宇天天艾特顾予风,结果本人一次都没出现过,有次在和谢辞通话的时候顺便问了这事。
“他忙起来就这样。”谢辞也有些无奈。
他和顾予风都不是喜欢跟人发信息打电话闲聊的性格,也可能受上辈子的相处模式影响,一时间很难改变,加上每天确实有很多事要完成,两国又有时差,debuff叠满的情况下,经常三五天不联系。
顾予风大概是猜到会变成这样,当初才会坚持要两个人一起。
自从告诉诺科他的学校信息后,儿子群里天天有人嚷嚷着要和他面基,看看打败自己的人到底是谁。
谢辞本就有意和他们来往,当然不会拒绝,几乎每个周末都和群里的老头聚会,聊的话题始终都离不开钱字。
这些资本家热衷冒险,追逐冒险带来的高回报,很多时候比起钱,他们更享受追逐财富的过程。
到m国的前半年,谢辞除了上课就是盯着股市,同时关注国内外各个领域的发展动向,提供顾永年和雷启良投资建议,还要应付儿子群源源不断进来的新成员,时间一下子变得不够用了。
第二年八月,谢辞和诺科合作成立了公司,而群里那近千的儿子就是他们的第一批客户,因为有前期的积累,事业很快步入正轨。
诺科经常骂他是个疯子,不仅热衷高风险,还疯狂加杠杆,一步踏错,底裤都要赔出去。
谢辞每次听到他发牢骚,只是笑笑不反驳,下次还干。
也许在诺科眼里是在玩命,但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没有一定的把握,他轻易不会下手。
短短一年内,他的个人资产迅速增值翻倍,然后是十倍,百倍!
累计到足够的资金基础后,他开始扩展业务,入侵能源、科技、医疗、媒体等各个领域。
在擎风和荣域斗法时,远在m国的谢辞在遍地精英的华尔街站稳脚跟,并以惊人的速度扩张。
第二年九月五号深夜,谢辞结束一场商业酒会,拒绝了来接他的助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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