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女人压低到几不可查的猫儿娇吟声。
完事了,男人抽身离去。
动作干净利索,凛冽无情。
而她,虚软的趴在地板上,半天起不来身子。
他回过头,慵懒的语气嫌弃至极的对她说:“良家妇女该有的羞涩,你可真是一点都没有呢。”
苏禾微张着小口,虚脱的轻喘着。
是否其他男人也这样?
一边享受女人放开的回应,达到他想看到的样子,他又嫌弃你的放浪形骸?
她无从考究。
因为,她从未有过除了景延之外的,第二个男人。
她也更没有什么私生子。
景延并不知道,郁米就是她和他的亲生女儿。
郁米是郁景延的亲骨rou,是他的命。
又何尝不是她苏禾的亲骨rou,她的命呢?
可,苏禾不能说。
因为,苏蓁才是郁景延的最爱,而她不过是一个趁苏蓁入狱,勾引自己姐夫的贱人罢了。
哪怕事实上,从一开始这都是一个局,而她也是被设计在局内的受害者,可谁会信呢?
她在郁景延眼里,只能是一个上赶着供他泄欲的,睡具。
而且,亲生女儿郁米,也一直都称呼她为:‘小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