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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客厅内,只剩下苏禾和郁景延了。
“景延,我从来没有在郁米面前说过你一个不好的字,哪怕是我要带着郁米出逃,我都没有对她说过,她的爸爸是不允许她活在世上的。
因为我不想让我的孩子有心理阴影。
我想给我的孩子心中,留有父亲的美好形象。
这样,她才能身心健康的长大。”
间隔两个小时再见郁景延,苏禾比刚才平静多了。
“苏禾……我们……谈谈?我想我们之间……存在着误会。”从未有这一刻,郁景延十分艰难的看口对苏禾说话。
他觉得,无论他说什么,都显得很苍白。
“好,可不可以等我安顿下里,我们再谈?”苏禾浅笑问到。
她又恢复了以往的仪态。
不喜不悲。
宠辱不惊。
无论遇到什么难堪的境地,她的脸上都能保持淡淡微笑。
以往一直觉得她贱。
现在看来,她其实是在想尽一切办法,在如此困境下,依然要给自己的女儿做一个不失仪态的好榜样。
“你去哪里安顿?你身无分文,在安城你除了这里,还能去哪里安顿?”男人不由分的问出这句。
心里其实想问的是:“你是不是想去盛天泽那里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