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她突然凑近他耳畔,呼吸扫过他发烫的耳垂,“卢先生,您打算什么时候把民政局搬到清东陵门口?”
后车鸣笛声骤然炸响,卢勇猛打方向盘拐进服务区。
他将车停在槐树下,转身时眼底燃着两簇火苗:“汉娜,你知不知道在高速上撩拨司机的后果?”
“知道啊。”她晃着两人交握的手,无名指上的银戒撞出清脆声响,“就像现在这样——”她突然倾身吻住他嘴角,“你会把车开进服务区,然后……”
“然后?”他扣住她后颈加深这个吻,薄荷味的牙膏气息在唇齿间蔓延。远处有货车的汽笛声隐约传来,却盖不住彼此的心跳如擂鼓。
“然后——”她喘息着退开半寸,指尖点着他胸口,“卢先生要负责买两杯冰美式,毕竟……”
她瞥了眼仪表盘上飙升的油温,“再不降温,发动机就要冒烟了。”
九点十七分,清东陵的石牌坊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汉娜抱着相机在孝陵神道奔跑,朱红影壁与苍松翠柏在取景框里构成绝美构图。
卢勇拎着两人的保温杯跟在后面,看她时而蹲下拍石象生的蹄印,时而踮脚捕捉琉璃瓦上的露珠。
“卢勇你看!”她突然转身,镜头对准正在啃松果的松鼠,“这只小胖子像不像你昨晚偷吃我泡芙的样子?”
他大步上前将她圈在怀里,下颌蹭着她发顶:“那我应该再胖点——”他突然含住她耳垂闷笑,“才能把某个偷拍我的摄影师吃干抹净。”
“色狼!”她红着脸推开他,镜头却诚实地记录下他眼尾的笑纹。
阳光穿透百年古柏的枝桠,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投下细碎金斑,像撒了把星星。
地宫入口的寒气扑面而来时,汉娜打了个喷嚏。
卢勇立刻脱下冲锋衣裹住她,自己只穿了件单薄卫衣。
潮湿的砖石缝隙渗出凉意,汉娜不自觉往他怀里缩了缩,听见他胸腔传来闷笑:“汉娜小姐,现在知道怕冷了?”
“谁怕了?”她嘴硬地挺直脊背,却在看见乾隆裕陵地宫的壁画时倒抽冷气。
十二组青瓷缸在长明灯下泛着幽光,棺床上雕刻的梵文咒语仿佛在诉说三百年前的秘辛。
“别怕。”卢勇从背后环住她,掌心温度透过衣料传来,“这些石雕比我们爷爷的爷爷还老,它们……”
他突然压低声音,“更怕你相机闪光灯闪到失眠。”
汉娜噗嗤笑出声,转身时额头撞上他下巴。
他顺势吻住她发顶,呢喃声混着水滴声:“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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