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有点意外的看了红袖一眼，意外她怎么会知道。

“沙砾？为什么？”高门贵胄搭粥棚施粥都是内宅妇人做主，以显示主家的仁爱，李云睿自然不知道这沙砾的作用。

胭脂这次倒是不扭捏了：“为了防止有确乱，防止有人冒领，您知道的，京城的人心思活络，一不心就会被人拿了话柄！”

“可这里不是京城！”李云睿认为这不能明问题，万一只是习俗不同呢？

“沙粒在京城可能是会是别的作用，但在北地的作用是为了防止地痞流氓扮作贫民，这点粥虽然不多但是却很致命，每年北地会因为过冬不却而死很多人！”

红袖这句话的时候脸色不算好，自己便是当年那个因为没有粥而差点死掉的北地人！

现在，她低头看着身上的袄裙，还有出行时会围在自己脖子上的毛领，手上的老茧逐渐褪去变得薄薄一层。

看看碗里的精米熬煮的粥，李云睿抿嘴，然后拿起来喝了一口。

“公子！”胭脂看着粥送到李云睿嘴里，已经来不及阻拦，脑子出现了夫人责罚的声音，怪她没有看好自己的儿子。

李云睿却抬手打断她的话：“明就启程吧！”

封阳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