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拼凑出简短词句或一串密码。
卡维:“我以前试过密码,我的名字、老爹的名字、母亲的名字、爷爷奶奶的名字、外公外婆的名字,还有大家的生日……”
“我还试了各种祝福语,什么“平安无忧”啊,“珍重保重”啊,“永远爱你”……咳咳咳!我是在以前猜测过的密码!”
苏:“嗯?我知道啊,所以这些也不对么?”
卡维点头,“嗯!全都对不上完全打不开。”
“那……”苏摸出一把餐叉,“要不要试试物理破解?”
卡维连忙把笔记护在怀里,“不了不了不了!我还是想完好地保存它的。”
这个密码在他看来,代表着他对母亲的理解。如果连密码都猜不到的话,他不认为自己有资格看里面的内容。
卡维灵光一闪,“我们去找认识我母亲的人打听一下好了!”
卡维和苏带着笔记风风火火地出了门后,书房里静坐了半晌的艾尔海森放下手里的咖啡杯。
“嗒”,杯子和桌面磕出一声轻响。
路上卡维边走边:“我母亲基本没什么朋友和社交,听她以前偶尔会跟着我老爹参加他的朋友聚会。但在老爹去世后,以前那些联系都断了。”
“现在还熟悉我母亲的人,大概只有萨赫哈蒂教授了,她是我母亲的授课教师。”
卡维带着苏到了须弥城边的村庄,这附近住的基本都是退休学者和教授。环境清静,安保不错,离健康之家也很近。
村庄口附近站着一位眼熟的专业植物学家——提纳里。
“提!”苏惊喜地跳过去,“难得看你戴帽子,好可爱哦。”
今的提纳里戴着一顶针织帽,因为毛线的弹性和弧度,他的大耳朵轮廓变得柔和了很多,看起来简直像是和苏同款的猫耳了。
卡维也笑了,“狐狼变猫咪啊提纳里。”
提纳里从看见苏起就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在她扑过来想就近看看时更是反应奇快的一个大跳离开了原地。
苏不满地叉腰,“我是会吃人吗!竟然这么躲我!”
提纳里摸了摸头上的帽子,确定还在后才松了一口气,面对苏的指控完全不做反驳。
真的,她那举动和吃人也没有多大的区别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
提纳里看向卡维,“卡维,你喝酒了?你带着苏居然敢喝酒?!”是那的教训没吃够吗!
卡维赶紧解释,“没有没有!我就喝了几口,我一看到苏就赶紧结账走人了。”话提纳里的鼻子也太敏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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