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
顾霆枭站在一侧,虽然面无表情,但是自己的脑海里已经把昨的过程全部回忆了一遍。
昨两个人除了在浴室、沙发、书桌、落地窗就是在床上了,他确定没有在酒柜的周围,这还是他格外注意的事情。
因为两个人之前有过一次,正在酒柜旁边缠绵着,南浅突然自己渴了,让他先停下,然后自己开了瓶酒喝了大半瓶后又继续的。
顾霆枭对这次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所以昨特意远离了酒柜。
“你问她!”
“她昨要是没沾酒,我把头扭下来给她当球踢!”
陆琛指着南浅没好气的道。
南浅看着陆琛、袁乾铭和顾霆枭都盯着自己,自己也纳了闷了,确实没喝酒啊。
“我确实没喝酒啊。”
南浅感觉自己很委屈。
“那你体内哪来这么高浓度的酒精含量?”
陆琛反问着南浅。
“我......”
南浅摇了摇头,确实不知道啊。
“你吃什么了?”
陆琛提醒着南浅。
看到迷茫的眼神,袁乾铭看着陆琛有些不解:“吃的东西会接触这么多酒吗??”
“正常人吃的东西,的确不可能接触到这么多酒。”
“但是你不要把她当成正常人。”
“人家馒头蘸菜汤。”
“她吃过硬火烧蘸白酒。”
陆琛指着南浅,没好气的道。
以前有一次,南浅跑陆琛家吃饭带着几个刚出炉的硬火烧,她吃了半太硬了,所以开了瓶白酒泡了泡。
陆琛眼睁睁的看着南浅把泡过的火烧吃了进去,味道还挺香。
自从那以后,陆琛再也没吃过硬火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