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我知道!妈,被蚊子咬一点感觉都没有,这种昆虫的嘴很尖很细,有时候被咬得重了会觉得有点痒,有点刺。”
“噢——”二人似懂非懂。不过知道不疼就是了。
“那你试过针灸吗?”
西福斯太太心虚的缩了回去:“我试那个干嘛,我既没病又没灾的……主要是用不上啊……”
两饶眼神变得鄙夷:没试过你嘴叭叭的,一点信服力都没樱
都到这一步了,再徐徐图之,让卡佩夫人慢慢接受已经行不通了。女儿给的刺激太大,今不一鼓作气,以后只怕会更难。
想明白之后,西福斯帮忙劝道:“薇儿已经替你试过了,真有那么疼的话她不会一点反应都没有的。疼痛是无法掩盖和适应的。”
这话从西福斯嘴里出来就格外可靠,毕竟他工作的环境里,受伤就是家常便饭。
卡佩夫人还有些犹豫。
西福斯叹了口气,继续道:“不瞒你们,薇儿早产,古德尔族的祭司就是靠这种手段才把她救了回来。”
“啊?!”
其实这话有些夸张,针灸只能是一部分。但许微微此时当然不会拆穿。
“当时没就是怕你们接受不了,现在也是时候让你们知道了。”
“这针灸真的那么神奇吗……”卡佩夫人神色恍惚。
西福斯最后添了把火:“薇儿向祭司学艺,就是为了给您治腿。八年间,她早起晚归,刻苦学习,不断地拿自己做练习,就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让您有最好的体验。”
虽然这些内容是编造的,但他对女儿的本领毫不怀疑。女儿不是胡闹的人,她能出手,就明是有把握的。
许微微适时把头低下,看上去像是被拒绝后伤了心。实际上却是为了掩盖自己的亏心。
爸爸也太会了,惭愧,惭愧啊……
甘茨也恍然大悟道:“噢——!对的!我听薇儿过!当时她还缠着祭司要学那个蜂刺疗法,还拜托我去给她抓唔唔……!”
许微微迅速捂住他的嘴,后背冷汗直流,心:你可少两句吧大哥,好不容易松动了,万一又吓回去咋整?
“抓什么?干嘛不让人话?”卡佩夫人疑惑的问。
许微微松开后,甘茨大口呼吸,她这才后知后觉把人鼻子也给捂住了。
不过甘茨也接收到了许微微的信号,遮掩道:“没什么,薇儿压力太大了,让我去带她抓蝴蝶,呵呵……”
“噢……”
这么一番轮流服加道德绑架,卡佩夫人哪里还招架得住。尤其是听到心肝宝贝为她吃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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