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是没受过伤。
木臻摩挲着苏宜华手腕上的皮肤,手下的皮肤滑嫩,以前受过伤吗?
苏宜华偷偷看木臻的表情,发现他一直在关注他,瞬间高兴起来。
他就是用苦肉计,喜欢看木臻在意他的样子。
如果受伤能让木臻更喜欢他,他愿意每都受伤。
苏宜华眼睛骨碌碌的转。
木臻点零他的脑袋,“想什么呢?”表情不像是在想什么好东西。
苏宜华露出无辜的笑,“我在想……”
他压低声音,凑在木臻耳边,“怎么度过美好的一晚。”
木臻面无表情把人按在榻上,“不行,你身体不好。”
苏宜华急了,鲤鱼打挺差点站起来,被木臻按住肩膀,像条鱼扑腾了一下,重新躺下,“你松开我。”
木臻放开,苏宜华靠近烛火坐下。
木臻摸了摸他眼底的乌青,兴师问罪,“你几没合眼?”
苏宜华抓住木臻的手,“两而已,没关系的,我没有不舒服。”
木臻不为所动,送饭的人在外禀报。
旁边隔着屏风,墨砚守在门口,“墨砚,将东西送进来。”
墨砚低着头推门而入,将饭菜摆放好,站在一边伺候。
屏风后传来声音,懂事的墨砚面不改色,他只要听从主子的命令就好。
木臻:“我不行就不校”
苏宜华不想放弃,看着木臻,“你信不信我从窗户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