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臣,与孤想到一块去了。”
魏夫子连忙朝着墨宸恭敬一揖:“殿下信任老臣,实乃老臣之幸。”
“先生对孤被册封为摄政王一事,有何看法?”墨宸话锋一转。
“呃……,敢问可否妄言?”
墨宸微微颔首:“无须顾虑,但无妨。”
“那老朽就斗胆妄言了。”
“老臣听闻,前日秦王曾召集其他皇子齐聚秦王府,事后赵王独自一人先行离开,其余皇子则随同秦王一同入宫觐见,他们陈列令下的数条罪状,向圣上弹劾殿下,谁知圣上非但未对殿下加以惩戒,反而立刻拟定圣旨,册封殿下为摄政王。”
“老臣思来想去,恐怕只有一个原因。”
“看。”
“殿下修为通,就连圣上对殿下亦有所忌惮,圣上之所以册封殿下为摄政王,是为了让其他皇子彻底死心,因为圣上知道,其他皇子绝无可能斗得过殿下,不希望其他皇子为了皇权,反误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