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战事,必致生灵涂炭,简直是大的罪过。
冀州刺史褚元秋看着地上吴长的尸体,更是吓得身体一软,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嘴里喃喃道:“这该如何是好,这该如何是好……”
神宫神使死在冀州,他身为冀州刺史,倘若雪域神宫问罪,他必首当其冲。
唯有陈玄策,仍然端坐于大厅之内,不但面不改色,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
魏夫子长叹一声,道:“我大夏正值多事之秋,如今神宫神使又丧命于此,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话音未落,陈玄策的声音由大厅内传来:“魏先生此言差矣。”
魏夫子转头看向陈玄策,问道:“木先生有何高见?”
陈玄策起身,拄着拐杖从大厅内走了出来,他先是走到李醉仙的面前,朝着李醉仙恭敬一揖,问道:“敢问阁下,可就是酒剑仙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