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诈降吧?”
陈玄策微微一笑:“殿下只杀顾长亭一人,对其余将领不予追究,此举可谓杀人诛心。狼骑诸将应该明白,向朝廷请降,是他们唯一活命的机会,而且殿下就在城中,他们岂敢再生异心。”
“这可是十万之众,若是引入冀州城,只怕生乱,木先生认为该如何安置?”
“以兵事,磨其戾性。”
魏夫子闻言,眉头微微一蹙,问道:“此言何意?”
陈玄策回答:“此次西北狼骑兵变,西凉趁机攻占了月行关与凉州境内大片疆土,我与殿下的想法一致,便是让这十万狼骑向凉州进军,一举收复疆土的同时击溃西凉主力,使其不敢再犯我大夏,还边境以安宁!”
魏夫子沉吟片刻,点零头:“这倒不失为一个好法子。狼骑军跟着顾长亭闯下了滔大祸,如今个个惶恐不安,如能有戴罪立功的机会,他们必会牢牢把握。只是如今顾长亭已死,该由谁统领这十万狼骑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