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的赌徒。
在他看来,这种人最为愚蠢。
他会千方百计地让对方继续赌下去,甚至借钱给对方赌,这样一来,又促进了他的第二大产业——放高利贷。
他放出去的高利贷已近三十万之巨,光是每月收的息钱就有三万多两,对方若是没钱支付利息,就让对方拿房产、田产赔付。
他能在短短几十年攒下百万之巨的家产,靠得就是不断得吸取这么一大帮愚蠢之饶血。
但此刻,他似乎也正成为这样的人。
因为他亦不甘心。
他咬牙切齿道:“老子是开赌坊的,哪有不赌之理,只要你还赌,我奉陪到底!”
“很好,那就烦请阁下先赔付银票,我再押注。”
陈金宝往袖口中一摸,发现已是空空如也。
他只揣了二十张银票过来,因为他压根没想过自己会输。
他只得转头,对跟在一旁的赌坊账房先生道:“去!拿二十万两过来!”
“啊!这……这……”
“这什么这!二十万两而已,难道我堂堂金宝赌坊还给不起吗!”
当着围观的一众赌徒的面,陈金宝只能打肿脸充胖子。
实际上他心里很清楚,赌坊的账上,二十万两恐怕已经是能拿得出手来的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