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以这种方式让沈凛好受一点。
将离不想沈凛这个时候还一直误会柳叙白的好意,没有言灵死契的束缚,他便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诉说了出来:“我听闻你曾责怪琅環为什么要拿你与商瓷做交易,其实当初琅環抉择两难,但你若不受衍魂仪式,作为分体的你就会真的死去,但是他只能尽可能的多争取一点时间陪伴你,所以以交易的形式换的三天与你共处,也正是因为这颗灵心道骨,你正身合体可以才可以保持本心,不受心魔所控。”
“他的心里,真的只有你。”
“我们看在眼里,也都清楚,为什么你却不能知晓呢?”
“寒濯,你不该误会琅環的。”
“你心里,从未真的信过他,可他却一直对你深信不疑啊。”
沈凛的眼泪再次填满眼眶,他松开将离,转身跪倒在柳叙白的身前,紧紧攥着他的手,然后泣不成声的说道:“你做这些为什么不让我知道?你应该告诉我的。”
“你应该告诉我的……”
只可惜柳叙白已无法做出回应,沈凛伸手抚着他的鬓发,紧咬着下唇,为什么他没有多信任柳叙白一些,但凡他多相信一点,都不会被心魔控制,柳叙白也不会死的如此凄惨。
他不知道柳叙白在背后为他做了这些,如果早知道他把灵心道骨给了自己,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柳叙白跟着自己来北境,更不会在他弥留之际那样对他。
“兄长!”门外传出一声惊呼,沈凛抬眼望去,一个穿着素衣面容俊美的男子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气喘吁吁,双颊通红,显然是跑的很急,他身后还跟着一位身着墨色长衫的清冷男子,二人正是一直未曾露面的白玉京与夜观澜。
白玉京见到柳叙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瞳孔急剧收缩,情绪立刻激动了起来,他越过众人,将拦在床前的沈凛一把推开,扑在柳叙白的身上,拉着他已经冰冷的手说道:“兄长对不起,我来晚了。”
但看柳叙白满身遍布伤痕,白玉京便知他一定受了不少罪,他用手轻贴着柳叙白的脸颊,眼中闪过晶莹,“为什么不等我来,为什么不愿意再多留一时半刻,我有好多话要和你说,我们已经失去了阿清,不能再失去你了啊,我这么多年做了这么多,就只想让你活着……”
“你不是答应了我会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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