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见的遗骨,在哪里!”柳叙白凝眉敌视着向自己走来的施子懿,但施子懿却没有要答复他的意思,而是继续迎着柳叙白的剑向前,边走还边笑道:“忘川剑,当初为了炼制他我可废了不少功夫,如今能常伴你身,倒也不辜负。”
忘川剑是施子懿的杰作?柳叙白愕然,这剑原本是元歌赠与他的保命之物,怎么会与施子懿有所关联?
“你以为你是怎么离开血池十四狱的?没有我暗中助你,元歌想要悄无声息的带你离开根本不可能。”施子懿的话让柳叙白陷入了沉思,如此推断下来,他似乎从没真正的逃出施子懿的掌控,如果说逃离河洛城也是施子懿授意,那么元歌助自己成立北渊盟,岂不也是计划中的一部分?
“在北渊盟待着可还开心?公子。”施子懿看着柳叙白无措的样子,心中更是欢悦,柳叙白在做的每一步,都是在他的规划之内。
“你到底想干什么?”柳叙白不明白,他直到现在也想不通,当初被无色拯救的施子懿为什么会这样魔怔了一般的折磨自己,“月见呢,你把他还给我!”
“他福浅命薄,至于让你这么掏心掏肺吗?”施子懿将话说的轻淡无比,仿佛自己与此时毫无瓜葛,像极一个看客。“你不是来找他的吗?”他指了指放在桌案之上的盒子,“早给你准备好了,去拿吧!”
柳叙白断然不会相信施子懿有这么好心,但是此刻他也没有其他的选择,他用长剑指着施子懿,然后慢慢向桌边移走,当他看到存放着遗骨的盒子上还有一根短竹笛时,柳叙白的瞳孔急剧收缩,这是沈月见曾经贴身佩戴的东西,与自己的竹笛正是一对。
正当他准备去拿取竹笛之时,盒子外的机关突射出一根短箭,他侧身闪避在一旁,正要怒骂施子懿阴险时,一间星铁制成的铁笼从天而降,将他扣在了笼内。
“只要说到和沈月见相关的事情,你就一点都不理智。”施子懿见柳叙白被困,索性就在旁边的座椅上坐了下来。
“无色血你还没有取够吗?又想把我送到血池十四狱?”柳叙白愤怒的锤着铁笼的栏杆,施子懿听完却摇摇头。
“当初为了在河洛城站稳脚跟,才不得已从你身上取血,如今河洛城已经落入我手,我何必在让你受苦呢?”
“今日圣子大婚,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所以也特意为你准备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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