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搬到何处了。
朱mama听到这里,还道可以为她找找,苏遮月小心地谢过。
这一路说着便到了朱mama的院子。
苏遮月发现这院子没有谢染那一个大,院子里也没有什么池沼假山,只一架影壁,两旁疏疏落落几株叫不出名字的草木。
进了正屋,扑面而来是一股沉郁苦涩的药香,混着一种不知名的烟气。
苏遮月低垂着头,小心地打量了一眼,这屋子四周的窗上都糊了纸,挡住了外头光线,显得十分暗沉。
进屋的地方供着香案,也没有立牌,只一个乌金色的大瓷罐子。
面前的香炉上一柱香正烧掉了一半,香灰却没落,只蜷曲地挂着。
等了一会儿,屋子里的丫鬟取来了药包。
苏遮月接在手里拿稳,心想总算可以走了。
然而还没等她转身,朱mama又突然叫住她,笑道:“听说南边的阮州有一位名医,擅长治疗女子脸上的毒疮毒疤,经他手的,没一个不好的。”
苏遮月一惊,这是要治她的脸?
她一下想到前几夜三娘受的苦,若是她好了,恐怕也要落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