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都不好笑,我只是知道的不多。你教教我,以后我知道的多了,不就不会显得这样的无知了吗?”
阮澜烛笑着看向他:“你啊!真是……”
“真是……真是什么?”凌久时好奇的问他。
阮澜烛却只是在心里道:“真是可爱。”
“睡觉吧!”被阮澜烛笑的不好意思的他,赶紧将灯关上,钻进被子里。
都认识这么久了,阮澜烛发现凌久时依旧没变的除了心软外,还有就是经不住的饶夸奖。
而此时凌久时的心理活动则并不如他面上那样,单单是羞窘,更有是自责。
他心里想:“也不知道是不是看林秋石和阮南烛看久了,都产生幻境了。总觉得澜烛看自己的眼神不单纯!不不不,不可能!……我怎么能这样想我的好兄弟呢?我们是可以托付生死的至交好友!是心有灵犀的最好搭档!是你的救命恩人啊!你们相识那么久要怎有什么,早有了!哪会等到现在?我怎么能想歪呢?凌久时你太不应该了!你对不起你的兄弟!他救了你那么多次,你竟然觉得他对你有意思!你对不起他啊!对不起,澜烛!我把你想歪了!……”
就这样在激烈的心理活动中,凌久时陷入了梦乡。
就这样过了几,凌久时和阮澜烛两个人,每日出前出门,日落后归来。除邻一外,他们没有再遇到李忆如他们一次。在此期间,倒是经常可以遇见庄主。
他们现在跟庄主倒也算是熟悉了。知道他的名字叫柳映白,是他的师父起的,听出自唐代诗人常建的“旁映白日光,缥缈轻霞容”。包含着他对自己徒弟满满期许。
没听错,庄主有一个师父,只可惜已经逝世十五年了。
他不单单是有师父,更是有一个三岁的徒弟,叫沈童子。只见过一次,倒是乖巧可爱的很。只是他似乎对他们二人很好奇,像是在好奇自己的师父为什么会对他二人那么好一样。
这个山庄倒是也挺大。整个山顶只有这一处庄园,其他的地方被厚厚的雪常年覆盖着。
而这么大的地方除了庄主柳映白外,也就老老少少四个人。而他们之前听上官他们的什么仙人啊,在这里听柳庄主起过。
来也是奇怪,就这么个院子,大吧,是挺大的。但也不至于,一直撞不到一次吧?除非,有人躲着他们!
这,凌久时和阮澜烛正因为下雪没有日出可看,待在水边的亭子里欣赏着湖里面的游动的鱼。一个惊慌失措的身影大喊大叫的跑了过来,还边跑边喊:“祝盟,余凌凌,不好了!不好了!李成新不见了!”
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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