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拿我和其他人比较?呜呜呜……”阮澜烛将脸转向一边,的往前走了半步。
凌久时被阮澜烛的动作搞得懵懵的,不是,还没结束吗?虽然吧,这事确实是发生过,但好像也不像他的那样吧?算了,既然他想演,那就如他的意吧。
“你放心!我只有你,没有别人!咱俩这关系别人能比得了吗?以前比不了,以后也比不了!……你别哭啊!”看见,背对着自己的阮澜烛浑身颤抖,凌久时还以为怎么了呢,话声音都变了。
往前走一步,看见的却是阮澜烛憋红的脸,以及眼角被笑出来的眼泪。顿时松了口气!他就嘛,就阮大佬那样的,怎么可能哭呢?虽然这样嘀咕,但是脑子里走马观花一样的一一闪过当初阮澜烛因为自己流眼泪的样子。本来有些懊恼的情绪瞬间被安抚了。
他无奈的看了眼阮澜烛,宠溺的:“过瘾了?”
阮澜烛这回倒是有些莫名的窘迫感,“还好啦!我们继续走吧!你看他走远了。”
凌久时了然的看了他一眼,笑着道:“走吧”
等着凌久时迈步的时候,他也同时往上走。时刻不离开凌久时的身边,在靠近他身边的那半边身子都是紧绷的,以便遇见危险可以随时出手。
因为离柳映白的距离有些远,所以他们加快了步伐。很快他们就在柳映白身后走到了平台之上。
这里视野开阔,看起来倒是有些眼熟。
阮澜烛:“是不是觉得有些眼熟,和我们第一次到山顶那里很像呢。走吧,再慢点估计就连他的影子都看不见了。”
“凌凌看那里!”走到一处由石头堆积,按五行八卦排布的高台下,阮澜烛指着那里对凌久时道。
“镇山河?”凌久时念这上面的字,疑惑地看了阮澜烛一眼,像是在:有什么奇怪的吗?等等!“山河镇石石!那东西就是山河镇石石?这么潦草吗?”
这真的不是开玩笑的吗?本以为镇山河是一个摆件,或者是武器。结果就是那高台上的一块牌匾,甚至还是在普通的石头上写的?这要是让那个躺在外面的李成新看见估计会气死吧!
“镇山河石,本来就只是一块山石而已。真正重要的可不是那东西,而是在那里呢!”一个声音突然插进来,把凌久时吓了一跳。
“谁?”凌久时有些紧张的看向,站在自己身边的阮澜烛问他,“刚刚是谁在话?”
阮澜烛安抚的看了他一眼,朝正东正是之前柳映白放骨灰的方向行了一个大礼,给凌久时解释:“是真正镇守山河的人。”
“真是个聪明的后生!”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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