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是堂堂正正，一点不打折扣。”

嬴邪居然没有反驳，

“你的事情做完了，但老夫的事情还需要几百年时间。”

“等做好了自会去喊你们。”

“现在你们该干啥就干啥去吧。”

秦寒看向金两人，“你们四处转转，我跟前辈有话要。”

两人哦了一声，并肩离去。

待四下无人，

嬴邪居然先开口了，

“为了心境？”

秦寒：“前辈都知道了？”

嬴邪：“你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老夫让你断案的用意。”

“日久见人心，伪装的再好的人，也逃不过旷日持久的观察。”

“老夫早就相信，你来此处最大的目的便是历练。”

“何况，似你这般的气运，也不至于为了仨瓜俩枣去算计嫂夫人他们。”

“只可惜，嫂夫冉现在也看不透这点，一直带着明哲住在附近，刚才知道你回来了，又缩到屋里了。”

秦寒：“大夫人怕我大过怕您，不过等我走后，她最怕的反倒是您了。”

嬴邪笑道：“两害相权取其轻，住在我这总比面对你这个神秘人要安全。”

“不管怎么，我和空皇之间的仇怨在前，嫂夫人这么做，老夫理解。”

“秦寒，若不是看了你数百年的经历，就凭你方才那几句话，老夫甚至都怀疑你在挑拨离间。”

秦寒：“想到这些都了，也没想这么多。”

嬴邪：“你知道你最大的问题在哪里吗？”

秦寒摇头，“还请前辈赐教。”

嬴邪：“你最大的问题是，喜欢钻研，学习。”

“不同于苦修者性质的钻研学习，你任何地方都想去观察，去学习，去吸取。”

“学术性的东西，学多了也无所谓，毕竟核心是固定的。”

“但道理、道德，人性的东西，那就麻烦了。”

“学习一名强者，你会受益，学习十名强者，你就会混乱。”

“而你呢，无论强者弱者，只要认为有理，就下意识去学，去深究。”

“学到最后，你的脑中将会一团乱麻。”

“嫉恶如仇铁面无私的思想和顾全大局不拘节的思想可以辩证统一吗？”

“若再加上各种道德、礼仪、民俗，又能统一自洽吗？”

秦寒皱了皱眉：“似乎不能。”

嬴邪道：“世间压根就没有正义邪恶之分，更没有所谓的道德礼法可言。”

“很多东西都是别人制定的，你加一个，他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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