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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深幸灾乐祸,对旁边的一个练习生耳语:“他昨晚光顾着画骷髅头去了,压根就没跳舞,看老师怎么修理他!”
春煦上去后,舞蹈老师问他:“昨晚回去练舞了吗?”
春煦目光坦坦荡荡:“没有。”
“哦,干什么去了?”舞蹈老师明知故问。
“画骷髅头去了。”
底下的人哄堂大笑。
见他还一副颇为骄傲的神色,舞蹈老师怒了:“你今天要是跳不出来,就立刻、马上给我把这骷髅头的练功服烧了!”
春煦扭头看了看春宴,眼神里带点委屈。
春宴双手交叉,支着下巴,对春煦促狭一笑:
“我也救不了你啊,阿煦弟弟。我只能保证你跳的时候我尽量不笑。”
春煦慢吞吞地开始跳了,他跳得很慢,跟慢半拍的小乌龟似的,底下的人看了捧腹大笑:
“他这是跳大神吗?”
“就没见过跳得这么诡异的。”
“他是不是肢体不协调啊?”
五分钟后,春煦终于跳完了。
白路嘲笑道:“跳得这么难看还跳这么久,你是折磨你自己吗?不是,你是在折磨我们啊。”
春宴对白路道:“他虽然跳得慢,但好歹把整支舞蹈一个动作都没落下全跳了出来。你能吗?你行你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