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哥哥,我好热……”他委屈地说着。
春宴心想:还发着烧,又在天台上吹风喝酒,能不热吗?
春煦攥着春宴那只手不肯让他离开,眼神湿漉漉的,注视着春宴,祈求地说道:“哥哥的手好凉,冰冰的好舒服,就这样摸着我好不好?”
见他这么可怜巴巴的,春宴的语气也温和而有耐心了起来。
“我去给你拿退烧药,你乖乖在这里等我一分钟行不行?”
“不行。”
没想到醉酒的春煦这么不讲道理。
春宴问他:“怎么不行?”
“就要哥哥陪着我。”
他说着,坐起身抱着春宴的腰,下巴搁在春宴的肩上,因为喝酒和发烧的缘故,脸颊有些热,直往春宴的颈边蹭,贴着冰凉凉的皮肤让他顿时舒服了不少。
蹭了一会儿,皮肤被他蹭热了,他又继续寻找新的,从颈边慢慢蹭到肩膀,又往下蹭到锁骨,跟只黏人撒娇的猫咪似的不断来回蹭着。
“好热啊,哥哥。”
他有些难耐地嘟哝着,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不停地蹭着,然后求助于春宴。
春宴只好半扶半抱地把他从天台上转移到自己的房间,把他扔到自己的床上,然后转身去拿搁在书桌上的退烧药。
刚离开床边,没走两步,就被春煦起身从后面抱住了,跟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哥哥去哪?”
“松手,”春宴拍了拍他的脸,“去给你拿退烧药。”
“不松,”春煦摇摇头,脸埋在他脖子边说,“哥哥不要我了。”
春宴反手揉了揉他头发,低声说:“我没有不要你。”
“就是不要我了,”春煦低落道,“都不喜欢我了,就是不要我了。”
跟一个喝醉了的人讲道理是行不通的。
春宴放弃了,拖着他走到书桌前拿到了退烧药,抠了两粒出来,又拧开了一瓶矿泉水,把药喂到他嘴边:
“乖,张嘴吃药。”
春煦把脸紧紧埋在他脖子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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