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现在还不能说,过段时间行吗?”
见他再次选择对自己隐瞒,春宴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悦,但一闪而逝,很快恢复了平静。
他点了点头,拖着行李箱就要走。
春煦依旧挡在门口,歪了下头,紧紧盯着他:
“为什么不问?”
春宴没说话,春煦又说:“我跟谁走得近,有没有喜欢上谁,和她什么关系,你一点也不好奇吗?还是你一点也不关心?”
他步步紧逼,似乎不让春宴回答,他誓不罢休一样。
“如果你想知道我的态度,那你可以参考春城。”春宴说,“我一向宽宏大量,只要不出事连累到团体,我不会多管闲事。”
“在你心里我和春城一样吗?”
“不都是普通队友吗?”
说完这句话,春宴看到他眼睛里划过一丝伤心,他居然隐隐地感受到了一丝隐秘的快意。
他知道这种心态很缺德很过分,但春煦的反应无疑让他觉得有种没来由的暗爽。
他想,原来自己是这么一个恶劣的人。
下楼到了停车场,坐上车,春宴突然有点后悔了,自己是不是说太狠了?
他知道春煦因为自己故意说的这些话受伤了,说不定从此以后就真把他当个普通队长了。
可这样不是更好么?
好像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