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的很多。
叫春宴队长的人太多了,工作人员,和他合作的演员,粉丝都这样叫他。
叫春宴哥哥的也不少。
但叫他哥哥的,世界上就只有他一个。
他是特殊的,唯一的。
“行啊,怎么不行?”
春宴笑了,靠过去,趴在他耳边低声笑道:
“你让我叫你哥哥都行。”
两人靠得很近,春宴说话的时候春煦的耳朵甚至都能感觉到他的热气。
他转过头去,控制不住地堵住了春宴的嘴巴。
晚风从窗户里吹了进来,在浓郁的花香中接了一个甜甜的长吻。
“我带你去挖一个宝贝。”
春宴又带着春煦离开房间,走到花园里,穿过那一大片月季,走到围墙下。
围墙下面种着一棵樱花树。
春宴找了一个铁锹,在树根旁边挖了会儿,很快就挖出了一个坛子。
坛子是黑色的,用一块红布盖着,再用一根黑色的绳子绑住坛口,密封。
春煦看到这个坛子,问道:“这是酒吗?”
“对,我爸很爱喝酒,我妈就埋了一坛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