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来,就不要带这些虚礼了。”
沈观南揽上沈父,径直往里走,完全不理会那两个唱大戏的人。
沈父有些迟疑,悄悄拉儿子一把。
沈观南一拍脑门,顿时想起女儿还在妻主手上。
他折返回去,接过女儿道:“母亲,儿子此番前来,确实有事相求。”
江陵不明所以的看着他:这是闹哪一出?
沈母看着儿子,万分诧异。
要知道,这个儿子最是倔强。
女红要做最好、读书也要处处比人强。就连嫁人都是自己挑的,目的就是不想妻主夫侍太多。
若不然,凭借他们的家世,即使再怎么破落,也总有些门路让他嫁入官宦之家。
如今嫁给一个农妇,还指不定过的什么苦日子。
可这孩子,总是什么都不。
他们也只能帮他们带带孩子,多帮衬一把。
如今这江陵,还是第二次登门,难道真出了什么大事?
他们一路走至会客室,沈母则一路愁绪。
她的一夫一侍,也只给她留下这么点骨血。
即使再难的事,她也尽力帮一帮。
等到几人坐定,沈观南再次开口:“母亲,妻主她想考明算科,所以想请你帮忙。”
沈母顿时坐不住了:“这?徇私舞弊可是要被斩头的,万万碰不得!”
江陵也目瞪口呆的看着夫郎。
她家这位,还真是异想开!
沈观南:“……”
他无奈开口:“母亲,您想哪去了,我自是相信妻主的才学,只是需要母亲帮忙引荐。”
沈母怀疑的看着江陵:没听翁婿有如此能耐啊?
江陵也甚是汗颜,她如今可还没有这个把握!
沈母很快调整了神色:“有上进之心是好事,只是科举考试并不是事,江陵有多少把握?”
江陵正色道:“婿自做账房以来,专攻于算学一科,不敢可以一定考中,但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婿觉得可以下场一试。”
沈母顿时来了兴趣,她脱口而出:“有井不知深,先将绳三折入井,绳长四尺,后将绳四折入井,绳长一尺。问:井深和绳长各几何?”
江陵略一思索,立刻道:“井深八尺,绳长为三十六尺。” 一元一次方程完美解决,她读书时候,刷了太多这样的题。
沈母不惊讶她能算出来,反而惊奇的是,她竟然有如茨心算能力。顿时见猎心喜,又出了一题:“今有客马日行三百里。客去忘持衣,日已三分之一,主人乃觉。持衣追及与之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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