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母亲所有的宠爱就算了。部落被灭之后,父亲母亲临死前将她托付给我,让我带着她逃。可她呢?遇到危险时,直接将我推下了悬崖,想要置我于死地。如此种种,你叫我如何不恨?”绛玉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下一瞬,不知想到了什么,竟又在嘴角勾起了笑意。
“可是我命大,悬崖底下是河,还遇到了安和。他救了我,带我来到九黎城安身,还帮着我成为了巫医学徒。他是这个世上唯一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可她把他抢走了!”
最后一句的声音很轻,但笑意消失了,绛玉周身的气息变得癫狂而压抑。
“她都已经拥有你们四个了,为什么还要与我争安和?为什么她什么都要跟我争?为什么你们都要宠着她、爱着她、帮着她?”
绛玉嘶吼着质问,神色癫狂,可是在场无一人能回答她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