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心惊地缩在陆重年的怀里,小声逼逼:“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我的记忆断层了?!”
陆重年捂了捂额,随后睁开眼,垂眸望向他。
“……在你的记忆里,我们刚刚在干什么?”
木雨的耳朵又红了起来。
他很小声地说:“你在亲我。”
“晚上?”陆重年嗓音很轻。
“不是,”木雨的眼中又浮现出迷茫,“是早上,我刚刚醒来,看到你已经醒了,然后……”
你走过来,吻了我。
陆重年轻抚着他的发尾。
这是他不记得的部分。
他失去的记忆比木雨更多,目前仅存于脑海中的,是那天早上他在床上睁开眼的那一瞬。
“木雨,现在离那一天已经过去快四个月了,”他在木雨震惊的神情中缓声道,“这四个月里发生了很多事……”
……
木晨曦面无表情地把抽取出来的混合物注射进一支大号玻璃管中,这看起来不多的东西足有1公斤重。
斑斓的色彩在玻璃管里转动着,接下来就是调和这一步骤了。
木晨星总算恢复了冷静,只是时不时刮向陆重年的眼神里明明白白写着“出副本了再算账”。
她走过来,皱眉看着办公桌上这十几支药物因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