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走在路上，忍不住就给了自己两拳。

很快，凌毅就到了家门口，敲门之后，传来的声音：“谁啊？”

“我不告诉你，你猜猜我是谁？”凌毅笑呵呵的道。

“是爸爸！”一下子就听出了凌毅的声音，但她没有开门，而是在房里又蹦又跳：“妈妈，爸爸回来了；妈妈，爸爸回来了……”

“这丫头，知道是爸爸了，你倒是给爸爸开门啊。”凌毅笑道。

“不行，妈妈过，除了妈妈，不能给任何人开门。”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妈妈得对！可是，也不能给爸爸开门吗？”凌毅很有耐心的问道。

只是还没回答，房门就被打开，是齐诗韵。

“最不能给开门的人，就是你！”齐诗韵嗔道，随即叮嘱一句：“薇在，别露馅了。”

凌毅点头，他早就猜到了，否则齐诗韵不可能让自己回来吃晚饭。

“，看看这是什么？”

凌毅拿出藏在身后的芭比娃娃，看见之后，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而是惊恐的躲到妈妈身后，抱着妈妈的腿，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爸爸不要打，不要玩具。”着，嘴巴一撇，就要害怕的哭出来。

凌毅心疼的真想扎自己几刀，眼泪一下子就涌出了眼眶。

他张开手，想要拥抱：“不怕，以前是爸爸错了，爸爸以后再也不会打了。而且要什么玩具，爸爸都会给你买，好不好？”

但躲在妈妈身后，就是不肯走过去。

齐诗韵也是眼含泪水，但还是强忍着对凌毅道：“你这招没用，你以前也这么骗过她，把她骗过来后，抱着就是一顿毒打。凌毅，一岁前你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你会突然变成这样的人渣？”

杜奶奶之前也问到过类似的问题，当时凌毅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没有放在心上。

此时齐诗韵再问，他才突然重视起来。

是啊，自己为什么会变成人渣？

凌毅不知道。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性情大变，这完全不符合他性格，也不符合逻辑。

而且自己性情要真变了，即便去世，自己也应该不会醒悟。

为什么离世后，自己就突然醒悟，甚至连十万年的苦修都能坚持，连长生不灭的万仙帝尊之位都能放弃？

十万年的艰苦磨难都扛下来了，就为了救回，自己怎么看都不像是个会动手打女儿的人渣！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但问题出在哪里，凌毅百思不得其解。

凌毅眼中含着泪，他回答不了齐诗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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