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绥洲:“我去见孟糖。”
都被刺杀了,她去慰问一下。
还没出门,门就又响起。
还是厉三起身去开的门,看到门外的裴龙和古业辉时,不由一顿,也不管什么礼貌不礼貌的,先关上门,回头低声跟叶桑和厉绥洲了一声。
“我先躲起来。”白茶周围扫了一圈,躲进一个房间。
叶桑示意厉三开门,拿了绷带和药膏给厉绥洲的手上药,“以后别割自己的手了。”
厉绥洲脖子里被她咬的,两个牙印都快跟纹身一样,成为身体上凝结的烙印了。
他还每给她往水里加,割了手心割手腕,虽然及时上了特效药,也经不住这么每几次的割,手心里都留下疤痕了。
“一点疤而已。”厉绥洲并不在意这点疤,他甚至希望真的能留下疤,他看着这些疤痕,就会想到,叶桑体内有他的血。
这是他为叶桑付出的烙印,他会记得更深刻。
不过……
厉绥洲挑了下眉:“你要是嫌弃的话我肯定会治好,不会让身上留一点疤的。”
叶桑瞥他,指尖用力隔着纱布摁了下他伤口。
“嘶~”厉绥洲抽了一下,撒娇似地蹭了蹭她:“疼~”
厉三没眼看,开门去了。
“少来。”叶桑轻哼了一声,在裴龙他们进来之前,倒也是正色地了一句:“别忘了你也是裴家的试验品,你的血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