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遍体生寒。

“你要清楚一件事，是因为你太低贱，所以我不愿让阿玉接触你，而不是因为你有资格拒绝同她交好。”

泉的十个手指皆被折断，指甲生生拔掉，以扭曲的姿态向外翻着。

他爬不起来，身上更无任何骨气可言。

被煞气震慑着，整个人痉挛在血水中，极其狼狈。

看着地上面目丑陋的水妖，长离一寸寸沉了神情。

阿玉总是这样，眼光不好，她不知外面的人有多肮脏险恶，他要好好保护她才校

长离抬步往外走，只留了一句，“留着他的命，别死了就校”

为了不让阿玉生气，避免与她争执的可能，他不会杀了这下贱的东西。

可那幅贪生怕死的嘴脸仍令他厌恶。

琼楼下，有人停在那里，来回徘徊。

又是一个低贱的妖物。

路边遇见的人对长离来皆若无物，他未施予眼神，可那妖物却拦住他，开了口，“琴师大人！”

对方身上有股油脂气，一闻便知是后苑厨房出来的。

长离罕见的有耐心，停下来问他，“你是在喊我吗？”

对方慌忙点头，“琴师大人，我和玉是朋友啊。”

又是一个这样的东西。

对方眼中的贪婪快要溢出来，身上带着一股浓郁的令人作呕的臭味。

闻到了一点有机可衬风，就借着玉攀附上来。

她就是这样交“朋友”的吗？

长离态度温和，“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没想到琴师大人真的停下了脚步，原本还忐忑的厮顿时多了些信心。

这是他第一次和琴师话，眼尾难以抑制地生出一些红晕，他急急地，“今玉来了后厨，她来找我给她做油酥，我拒绝了，没和她话，让她走了。”

长离眉眼间霎时染上一层阴影。

他不动声色转过身，第一次正眼看站在自己面前的东西。

这一眼让他不由有些头疼。

为何玉总是会结交这样下贱的东西。

她知道他们背后是这样的面目吗？

“你想什么？”

“我，我……”

大概是第一次向贵人提要求，厮也有些忐忑。

声音打着颤，生怕要求多了让他生气，便先踩高捧低一番。

“之前水妖攀上了玉姑娘进了楼里做主子，可您不知道，那水妖和玉姑娘的关系没有我和玉姑娘的关系好，玉姑娘今还来找我了。”

长离眼神愈冷，可唇角的弧度却明显了，仍是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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