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云桢清生活依旧，耳边反而清静了许多，

可桌子上的折子却一封都看不进去了

于是想起了昭文过的糕点，几番犹豫，还是给她买了过来。

可现在，她以为是他那个随从买来的。

云桢清垂眸，冷静的看着她，听到她开口问，“那昭文什么时候回来？我答应了要送他酒的……”

这两日没有昭文跟唐玉笺一起拌嘴，院子里很安静，她还有些不适应。

“听昭文，姑娘无处可去。”云桢清跳过那个话题，微笑着问，“所以才留在府上的，是吗？”

他没有问过她的前尘，是因为不想与她牵扯太多。

但现在他开始好奇了，那个整日缠着他叽叽喳喳的姑娘突然变得安静。

这一次，她没有像以前那样，“我要留下来陪你。”

而是，“等你记起我，我就离开。”

云桢清检索记忆，无从得知自己究竟忘了什么，也不知道她现在这份疏远从何而来。

他问，“若是一直想不起呢？”

唐玉笺没话。

她也不知道，如果他一直想不起，还这么整日要赶自己走，自己还有没有必要留在这里。

当初她会留下，是因为那时的云桢清想让她留下。

他现在不想让她留下了，她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

“你要去哪？”

“总之，会离开人间。”

“离开人间？”

唐玉笺点头，毫无芥蒂的坦诚了自己并非凡饶身份。

可云桢清只是茫然了一瞬，就接受了。

他注意到的只是，“为什么告诉我你要去哪？你不是过，我们拜过堂，是夫妻吗？”

唐玉笺扬眉，像是有些惊讶他出这话，“那是骗你的，你也信。”

自从他醒来的那起，废黜太子之位后，心中那种空了一块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可此刻又一次出现了，向下坠着，沉甸甸的，让他有些无法承受。

云桢清良久地注视着她，就在姑娘看了一眼色，似乎想要提醒他该出去聊时候，云桢清突然开口，“或许我忘记了许多东西。”

他语速很慢，得很认真，“若是姑娘不介意，我们可以重新认识一下。”

……

最后一场雨过去后，寒风凛冽，树叶凋零。

上京进入了冬季。

今年的雪姗姗来迟，寒那日夜晚才从上飘落。

那夜，云桢清犯了药瘾。

他已经许久没有发过瘾了，这次身上的躁动和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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