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可他管不了。
谁会搭理一个秀才的一面之言?
长耳失而复得,秦扶清趁无人,牵着长耳沿一条被山匪荒废的路下山。
山路并不好走,秦扶清走一步滑三步,还要牵着长耳,没过多久,整个人狼狈不堪。
“站住!你要去哪!”
铜锤手持木棍,带着两个村民牵着羊经过,突然看见拉着驴要下山的秦扶清,急忙呵住他。
“好啊,我就知道,你不是真心上山做山纺!洪叔,你们两个赶紧抓了他,咱们找三当家的领赏!”
“别动!”秦扶清喝住他们,“我并非真心上山,难道你们就是真心的吗?还不是家里的孩子被桑森逼做了匪徒之事,为了保全家人,才不得不上山做匪。我问你们,你们敢杀人吗?在山上放羊好,还是在山下种地好?难道你们心里就没想过吗?”
秦扶清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今桑森谋划做了寨主,明日你们就是他的亲信,做他的亲信,也该吃香的喝辣的,可桑森这人,难道就可信吗?”
“放屁,三当家的不可信,难道你就可信了吗?”铜锤恨恨地道。
他始终认为,是这两个外来人给他家带来了不幸。
秦扶清怜悯地看着他,这人还不知道被屠村的事吧。
他出自己所见,铜锤嗤之以鼻,“你骗人!”
“我是不是骗人,你们自己下山不就知道了吗?”
两个村民对视一眼,犹豫再三后,还是对铜锤道:“桑森这家伙……本来就不是咱们的人,他爹是羌人,他是个杂种,从都没干过啥好事!”
铜锤见二人有偏秦扶清的意思,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你们,你们想反?”
秦扶清才不跟他客气,“二位大哥,你们要是信我的话,就先绑了他,我带你们下山去看一看,若我的不是实话,你们再绑我回来也不迟。”
秦扶清当初埋的棋子总算起了作用,凡是他教过的人,都会对他有个特殊的好感buff。老师对学生生的压制。
两个村民还是选择秦扶清,把想跑的铜锤给绑了,放到长耳上,接着三人赶着羊群做掩饰赶下山,急匆匆回到村子。
待看见村里庄稼长满荒草,凡屋十室九空,一副落败景象时,几人才不得不相信秦扶清的话。
接着便是长久的哀嚎,往日熟悉的村民成了枯骨,村民紧紧抓住秦扶清的手,双目猩红地问道:“这都是桑森那个畜牲做的?”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