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围了徐奉和封谞的府邸，甚至亲自己动手杀了徐奉，还伪造了封谞畏罪自杀的假象，却抵不过一道子的诏书。

子为什么要要见徐奉和封谞？他知道了什么？何进不知道子到底掌握了什么，他只知道他没有给徐奉和封谞任何机会，也没有给张温、袁滂任何机会，不可能有人知道他在帝都到底做什么，可是他在这大殿之上却莫名心惊胆颤。

当今子，背对众臣，独立高座之上已足足一刻。

一刻的寂静，无人敢动一分，敢一字。

“何爱卿……”

猛然间，子的声音震碎了表面的平静，轻描淡写的言语，在这大殿之中竟如滚滚闷雷，震动人心。

子悄然转身，身前众臣身形又低了几分。

他不动声色，只是看着何进，淡淡问道：“你……莫非无话可么？”

何进看着地面上自己清晰的倒影，目不转睛。

子的眼睛，是否已将我看透彻？

何进不敢想，只能赌。

“徐奉、封谞虽为陛下近侍，却犯谋大逆的不赦之罪，臣虽掌握罪证，却不敢转交廷尉府，且河南尹尚未赴任，是以请其与臣一同前往二贼府邸，先行拿人，不料封谞自尽、徐奉被臣失手所杀，臣请陛下降罪。”

何进轰然跪倒，匍匐于地。

子看着他，眼神如古井不波，旁人丝毫看不出这下至尊的心思。

“爱卿……何罪之有？”

子的声音断断续续，话音一落，便听到这空旷回响。

何进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自己的心跳，那是恐惧，直入心底的恐惧。

子，终究是子。

“臣……越权、私围子近臣府邸、擅杀子近臣，隐瞒太平道谋反之情、私拿反贼不报……”

“够了。”

子声音虽轻，却如雷霆霹雳，斩断何进的话语。何进心头一震，愈发匍匐。

“爱卿既知法……”子缓缓弯下身子，俯视这位大将军，声音中已带了一分轻蔑：

“为何一再犯法？”

袁滂眉眼轻动，便看见他何进的衣袖在地面上轻轻颤抖，掩盖在衣袖下的手，怕是早已哆嗦成一团了罢？

张温的身躯格外挺拔，端端正正，他当真不曾料到何进竟然自大至此，行此昏聩之招，擅杀子近臣，他真当他是梁冀不成？他这个大将军才出任几？这样的大将军，能在朝堂上活几？

何进的脸颊遍布汗水，他知道自己不能露出破绽，可是内心的恐惧却如一头噬人猛兽，大口大口吞噬他仅有的清明和冷静。

“臣……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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