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输了。老朽谢过。”

那老者冷哼一声，道：“老张，我们都着一大把年纪了，你还非逼着我们几个老不死的帮你，你呀你，就是不肯服啊。”

“何谓服，何谓不服？”张姓老者起身拂袖，洒然大笑。“我活不了多久了，我想在有生之年能做一点事情。”

王姓老者反唇相讥：“做什么？造反？起义？下大事，你我不懂，何苦来趟下这趟浑水，你我终归是山村野夫。”

孙原在旁霍然而醒。

张姓老者洒然，仿佛早已无惧生死，信然道：“下纷乱，早晚必有灾祸降世，我若是能全力挽回，则是邀之幸，若是不能，也只能随它去了吧。”

“张角兄虚怀若谷，可惜下大势确实不是我等所能预料。王莽数年乃出更始与世祖，谁就知道此时下不能出一明主？”

孙原信手捏棋，“啪”的一声下落在棋盘上。

“若如此行棋，张兄全盘皆输了，永无翻身之机。”

张角猛然转身望来，周身气机豁然收缩。

紫衣轻轻颤动，孙原微笑着坐下，看着满盘棋局，笑道：“置之死地而后生，王兄这盘虽然已成死局，但是只要这一子落下，张兄怕是无力回了。”

他又抬头望着张角：“世事难料，人难胜，只怕这局棋，张兄能下出燎原之势，但是春风一吹，荒野亦能复原。”

“不知，张兄以为然否？”

张角随意的抬头，那蔑视的眼神直射孙原心里。

孙原淡然一笑，毫不在意。

“你相信宿命么？青羽公子？”

忽然间，张角回身坐下，平心静气地问。

“我相信，很相信。”

“宿命轮回，往复循环。”

他淡然挥袖，“谁都跳不出道。”

“道？什么是道？”张角再度霍然起身，“道轮回，为了惩罚那些该惩罚的人，为何下黎民遭此大难？”

“网恢恢，疏而不漏。”孙原心平气和，丝毫不觉张角的内力内敛已破，“因果终有报。”

“终有报？”张角脸色几乎扭曲，一身道袍无风自飘，气浪鼓舞，双手凝握成拳，已动杀念。

“什么是报应？”他暴怒，“我到现在都没有看到什么是报应！”

“满朝文武党政不止，下百姓水深火热，岂有黎民生存之道！”

张角已入魔障，孙原无力再什么。

“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你我定会在战场相遇。”

他淡然一笑，对张角一字一句道：“大汉是下饶大汉，不是任何一人一家的大汉，宿命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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