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为，纵然大汉气数未尽，也终归要有人完成最后一击，我已经老了，死不足惜，下苍生的未来，要留给你们去创造。”

“此期过，与君两不识。”

孙原微微颔首，左手横隔腰前，右手负于身后，微微一礼。

“将来的事，谁都不准。”

他微笑着，目送他远去。

“此期过，与君两相忘。”

张角飞身而去，王翰也不做流连，飞身而退。

远方，传来张角的声音：

“他日，你我战场再见！”

紫衣飘然，他目送他离去。

“苍有负，道恒在。未来的事，谁都不准啊。”

看着两个人先后离去，孙原的身后渐渐显出两个饶身影来。

心然，还有一个一身道袍的中年人。

孙原转身看着这个男子，不由问道：“请问阁下是哪一位？”

那人长长一礼：“在下东方咏。”

“东方咏？”孙原眉尖一挑，“你是东方世家的人？”

“在下早已不是东方世家的人了，现为大贤良师八位弟子之一。”

孙原展眉，径直走到心然身边，又问道：“那东方兄来此何意？”

“特来会一会师傅。”东方咏苦笑，“想不到被公子气走了。”

孙原哑然。

“如果不是立场的原因，我相信黄巾与公子定能成为好友，只可惜，公子你是朝廷命官。”东方咏哈哈笑道，“公子处事沉稳冷静，气息内敛，想必定是资绝顶、文武双全之士，若是在战场上相逢，还望莫要手下留情。”

孙原闭口不答。

东方咏哈哈大笑，翩然而去。

直到东方咏飘然离去，再也望不到身影，华歆、徐宣两人才堪堪赶到。

徐宣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了，就差点扑通跪倒了。

华歆看着若无其事的孙原和心然，苦笑不已。

孙原替华歆掸璃身上的灰尘，笑道：“子鱼兄辛苦了，回书院吧。”

华歆不由哑然。

唯有徐宣看见了那张棋桌，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