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寒而栗。

大汉北军，帝国最精锐的军队，全下也只有五营五千将士，而这一张口便是一营。

“你是太守，不能同时兼任校尉，你这是为难朕。”

孙原微微一笑：“陛下，何尝不是为难臣？‘若有铸剑为犁之心，当有平复刀剑之力’，臣若有心无力，只怕功败垂成。”

“好个‘若有铸剑为犁之心，当有平复刀剑之力’！”

子仰一笑，九五之尊的威严油然而生：“朕能给你，自然拿的回来。准了。”

这个问题并未让大汉的子沉吟多久，看似随意的挥手，大殿中无形的压力便如潮水般退了下去。

“你还有两个选择。”

“臣要一面战旗。”

“战旗？”

“是，大汉的战旗。”

看着眼前这个人，大汉至高无上的尊者眯起眼睛，似是想从他身上看出什么。

“战旗，朕会送给你。”子沉吟了一下，又问：“第三个呢？”

“第三个……臣还没有想好。”他手托前额，“当作陛下欠臣一个人情，如何？”

“你果真放肆。”子的脸上看不出喜忧，却能体会出他话语中冰冷之意。

“臣散漫惯了，不大适应这些礼仪了，如果臣有失礼的地方，还请陛下恕罪。”

紫衣公子缓缓起身，略微躬身点头致意，便拂袖转身。身前三道诏书丝毫未动，依然空白，只是那三公印玺与子印玺却仿佛红得像血。

他背对子，直视森冷殿门——出了这道门，便是入了子的局。

子培养他十年，等得便是他跨出这道门。

他突然止步，侧脸回望：“陛下欲以一子决江山，难道当真不怕满盘皆输么？”

抬起、踏出。

大殿寂静，唯有脚步声坚定有力，层层传开。

“朕给你的，朕可以拿回来。”

身后，子的声音威严而不失大气。

止步，驻足。

这不像是一个被酒色掏空身体的子，却有着超越常饶魄力。

他没回头，声音却如此沉稳——

“臣给陛下的，臣也拿得回来。”

大门轰然而开，一阵风雪怒卷而入，一身青衣卓然而立，漫飞雪一入他周身，便如沐春风般尽数消解。

“青羽。”

那人微微笑道：“和陛下谈得如何？”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紫衣公子报以一笑，“陛下备了一份大礼。”

“哦？”

赵空登时眼前一亮。

孙原前行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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