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道谋逆之时便当辞退,子不明,他便也赖着。他知道,太平道数十年积淀,非一朝一夕能平定,州郡逢此大难已是必然。陛下勃然大怒亦是情理之郑不过杨公不愿你们再出事,便借着今日机会替你们挡一挡陛下的怒火罢了。”
刘虞与张温互视一眼,心下慨然。
袁隗又道:“太平道携流民之力,攻克郡县势如破竹,各地郡守能筹措兵力阻一阻已是极限,兵败失利本是正常。只不过子忍不了如此失败,将一腔怒火倾泻在朝堂之上,大将军自然首当其冲,其实今日之事又如何能怪到诸位身上?”
话到这里,袁隗不禁冲何进拱手:“大将军,今掌国家重器,于朝于野,皆须谨慎。”
何进点头还礼:“多谢袁公提醒。”
张济又接口道:“子脾气,你们还未摸透。我们两个少不得替你们扛一扛,可如今他走了,我又能待几时?”
他看着众人,突然笑出声来:“老了,老了,这朝堂,是你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