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云笼罩下,他被钱钱拉到卧室,重新上床,掖好被子,呈病号状。
“怎么做才能降温?”钱钱伸手,手心覆上他的额头,对下一步要做什么毫无头绪。
“我没事,你吃饭去,不用管我。”周秉臣怕病菌传染上他,搪塞道。
“快告诉我。”钱钱有点着急了,语气里透着焦躁不安,“你又没个老婆,我不管你谁管你。”
“怎么了这是?对我这么好。”不适感消去了大半,周秉臣仰头注视着他,心里比化了的蜜还甜。
经济独立以来,他很少得到别人的关心,仅三两句话,就足够令他感动了。
钱钱被他盯得脸蛋通红,隔了会儿,扭扭捏捏地说:“我不想……你难受。”
之所以十分上心,是因为他在周秉臣嫂子家碰见过类似的情况。他的前主人,也就是周秉臣的侄子一连五天发了39度高烧,没能及时采取措施,导致病情加重,此后的一个月都过得很是痛苦,他不想让周秉臣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