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周秉臣耳边小声说:“好歹还是病人呢,节制一点。”
周秉臣秒懂,却也没解释,“嗯。”
周mama说完,见天色不大好,就去阳台收衣服了。
目送她离开,钱钱长吁了一口气,“周秉臣,你以后能不能跟你妈商量商量,别搞突然袭击了。”
“为什么?你这不是挺得心应手的吗?”周秉臣摩挲着杯壁,说。
“我和你的关系,万一被拆穿了怎么办?”
“拆穿就拆穿,别有太大心理负担。”
“说得倒容易。”
兴许是错觉,钱钱总感觉自己被寄予了很大的期望,这份期望越积越多,一发不可收拾。
“你要是担心,咱俩来真的不就完了?”
周秉臣说这话时很严肃,单听语气没有半分恶作剧的成分。
钱钱难以置信地看向他,心跳不自觉的加快。我把你当主人,你却想当我男朋友?
他斟酌片刻,说:“那个,我不想打击你,可是我还没准备好……”